【認識中國專欄】從走私日本禁止進口之中國產的梨子的中國人身上,看到他們的思考與行為模式。

中国国旗台湾史

昨天某新聞在網路上傳得很大。

參考新聞如下(日文)

有一個中國人將梨子從中國走私到日本,在大阪遭到警方逮捕,嫌犯供稱走私這些梨子是想要賣給住在日本的其他中國人,以日本人的觀點來看,這只不過是單純的走私客被逮,落入法網之後就沒事,接下來就交給政府的植物檢疫機構去檢驗或是銷毀這批梨子。

但從這麼一篇新聞報導,是可以看出隱藏在走私案的後面,中國人的思考及其行動模式,接下來為各位讀者分析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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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人缺乏互相信任

這件事情首先以日本人的觀點來看,或許會感到很納悶的部分就是:為何還特地從中國走私梨子到日本?

中國人普遍來說很會打算盤,生動點的台詞就是:一切如我所料!這些貨賣給咱們同胞就發財啦!

這就是他們的想法,不過正常的日本人反而不會這麼認為吧,因為大家都覺得:既然你們中國人都來到日本定居了,幹嘛還特地買中國的梨子?買日本當地出產的梨子不就好了?

關於這點,這是因為日本人不了解隱藏在他們心中的那一套「生存大法」,基本上中國人,是不會相信家人或是親友以外的任何人,直到現在,中國觀光客照樣進入中國人開的店家購物,搭乘中國人駕駛的白牌車,投宿在中國人開設的民宿,任何經濟效果都只會在中國人裡面循環。

這是因為中國人生活在「比起騙人、被騙的才是錯的」「家人親友以外的人皆為敵人」為主流價值觀的世界,這就是缺乏互信的最大特徵。建構於不信任其他人的文化的中國社會裡,自己與家人還有親友的「宗親」之間就是他們的世界、他們的宇宙。

中國革命家孫文就曾以「一握之沙」來形容這種現象,說明中國人事實上並沒有國家這種概念,有的只有如沙礫一般的宗親,日本的思想家德富蘇峰則對此加以說明。

講得具象化一點,對中國人而言哪裡有中國城,哪裡就是世界。雖然在日本的橫濱還有神戶也有中國城(日本當地叫做中華街),不過現在已經轉變成觀光景點,完全當作中國人生活圈的色彩幾乎不復見。

然而各位只要去過美國或是其他國家的中國城,就會發現同樣叫做中國城,樣貌與日本的截然不同,華人移民只要住在那裏,就算一輩子不離開中國城,也還是能生活下去,完全自成一城。

對中國人而言,靠國家不如靠家人,國家的保護傘是沒有意義的,能保護自己的只有自己,能依靠的就只有家人宗親,或是同鄉出身之人。

同樣的道理,中國人住在日本就是住在他鄉,對他們而言日本的食物是不可信任的,所以選擇購買中國的,並非單單是日本食物不合中國人胃口,而犯下走私案的嫌犯,或許就是在這一點上面嗅到了商機,中國人對於如何賺到錢的這種嗅覺,遠遠超過日本人所能想像的。

缺乏守法精神

中國人對於家規的遵守的精神,簡直比軍人遵守軍法和命令還要嚴格、堅定,但對於別人在公領域所制定的規則呢?中國人一概當作沒看見,國家制定的法律就更不用說了,不甩就是不甩。

對每一個中國人而言,法律不外乎就是為政者用來壓榨人民,使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工具。翻開中國史來看,歷代的王朝和近代的中國政府所制定的法律,充其量不過就是制約百姓、維護統治階級的便捷手段,即使在現代的中國,可能哪一天就會有一部「誰都休想得到好處」的法律,就從天而降了。

面對這樣的法律,中國人覺得誰遵守法律就是誰吃大虧,強調要遵守法律規範的日本人在中國人眼裡,不外乎就是用法律當武器,實則為強盜的「法匪」。現在的中國人,表面上看起來會遵守法律,但只要讓他們找到法律漏洞,他們就認為「那漏洞就是我們的生存之道」。

下面這則新聞,就充分地說明了中國人的本質。

這陣子炙手可熱的中國服飾品牌SHEIN,因為使用了沒有經過授權的插圖,而引起了插畫家們的怒火。

從這件事就能看出中國人的思維,也許大家認為他們不知道未經授權就用別人的作品是錯的,但……事實上是他們知道,而且也曉得這是不對的,但他們就是不願意遵守著作權相關法律。

要說為何,簡言之中國人為了賺錢發財,將著作權的相關法律視為障礙,這種會阻礙做生意賺錢的玩意,不用遵守也罷,只要能賺到錢就是贏家,賺到了這一波,趕快撤離戰場即可,轉移陣地到別的可以發財的地方就好。

大致上就是這種思考模式。

所以中國人很有可能打從一開始,就不把重視「著作權」&「未經授權之使用」這些事情的人當作客戶,而很明顯地是挑無法有效運用各種資訊管道的人,當作下手的肥羊來宰,反正這樣的消費者也不知道我手上的素材是哪來的,他買得高興,老子賺錢賺得開心就好。

「否認」之理由

到目前為止,嫌犯仍然否認自己的犯行。

這當中也隱藏著中國人的某種思維,筆者並非執法單位的人員,這麼說或許臆測成分居多,但長年觀察中國人的人生態度的筆者,從箇中爬梳出幾個道理來了。

「否認」這種動作,大致上分為兩類。

其一是行為人對自己的行為予以否定,略言之就是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,這點大概跟一般日本人所認知的「否認」一詞,是一致的。

不過在中國人的社會價值觀當中,「否認」還有另外一種意義。

上一段落筆者提到中國人的守法精神蕩然無存,這當中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要說明,那就是「近代的普世價值與概念」。

不論國界還是國籍,對中國人而言都是洋人自創的鬼玩意,所以從一開始便沒打算遵守,事實上腦袋裡這樣想的中國人,還真的不少,也因此他們會這樣講:

老子只不過是從中國搬了梨子到日本買是哪裡不對?法律禁止?老子就是不認這法律!

就像這樣,中國人對於犯罪是毫無罪惡感還有悔意的。

正常的法治社會裡,有一條最基本的規則,那就是:不得因不知法律而免除其罰則。這是近代法律文明的基本概念,若無這種基本規則的話,就會出現殺了十幾個人以後,罪犯嚷著:「什麼?法律規定不能殺人?我不曉得耶~」,然後就不用負擔任何刑責了。

雖然這個中國人不可能以「不曉得走私是犯法的」當作理由就沒事了,但他們對於近代的文明概念毫無認知,亦缺乏生活於近代社會的基本常識。

某位台灣的文明人,用一句話來形容中國人:穿著西裝的原始人

僅從一件梨子的走私案,也能看得出中國人腦袋裡裝的是些什麼了。

日文專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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